福建主题论坛丨徐永光：做社会创新发动机
中国非公募基金会发展论坛2015福建主题论坛于7月11日在福州世纪金源大酒店举行。此次论坛主题为“财劲其用，善劲其力”，聚焦非公募基金会与社会公益创新。
南都公益基金会理事长徐永光先生作为此次论坛的第一位演讲嘉宾，为我们阐述非公募基金会如何更好的发挥自身价值。他认为基金会应该成为社会创新的发动机。
且看徐永光先生为我们带来的精彩演讲。
徐永光：今天这个论坛的题目非常好。“财劲其用 善劲其力”，我看到今天实际上到场的不单单是非公募基金会的机构，其实还是有很多包括公募基金会、草根NGO，还有政府方面的一些朋友。
我还是从基金会开始讲，现在中国基金会发展比较快，每年大概20%左右的增长，现在4000多家基金会，非公募基金会几乎将近3000家。非公募基金会我归纳一下大概在中国有六种类型：
数量最大的是大学基金会，有四百多家。
大概数量在第二位是有公司背景的基金会，包括私企和国企、上市公司。其中基金会中心网显示上市公司办的基金会有103家。
排名第三的是NGO式的基金会，或者说专业运作型的基金会，这类基金会其实从2004年国家对基金会的注册比较开放之后，很多NGO借这样的机会登记了基金会，二百万可以做，出现数量相当不少NGO式运作型的基金会。
第四类是私人基金会或者独立基金会，这一类的基金会或许有公司的背景，但是他又不是定位为一种公司基金会的模式，并不是需要为这个公司做品牌或者成为公司的一个市场战略的组成部分，像南都基金会、敦和基金会用了公司的名字，定位还是独立的或者私人的基金会，包括友诚基金会这样子。
第五类家族基金会，在中国第一家是老牛基金会，后来曹德旺以父亲的名字命名的河仁基金会，这样的基金会刚刚起来，未来家族基金会数量非常大，在美国基金会十万家当中，家族基金会占的数量最大，当然它可大可小。在美国十万家基金会当中规模在五万美元以下占一半，而不是家族基金会。
第六种类型是有宗教背景的基金会，可以单独作为一类的，有佛教背景和基督教背景的，国家有关部门联合发文支持宗教慈善，这种基金会也有非常大的发展趋势，因为一些寺庙或者教会募捐比较容易，还有很多香火钱都可以来做慈善。而且宗教背景的基金会应该说在慈善项目的管理、运作方面做得都比较好，因为他们已经带着信仰在做事情。
我去年在广州讲过我们中国有八种形态的基金会，我在念前面六种的时候只是讲到非公募基金会，念完这六种之后上次讲的八种应该还有两种，确实还有两种，一种是有政府背景的基金会，大部分是公募基金会。有少量的公募基金会没有政府背景，像壹基金。还有一些非公募基金会做得比较好，政府主动说转成公募，其实你们都是在做公募。
还有一个大类是社区基金会，这类一般都是公募性质，而且现在，各个地方建社区基金会积极性很高，深圳，最近看到南京，我相信政府还是重视社区发展，对社区基金会的建设，政府积极性也比较高。但是怎么运作？今天时间比较多，我等下单独借社区基金会做了一点介绍。
对于非公募基金会或者对于基金会来讲，它怎么样能够更好的发挥自己的价值，我觉得今天这个题目恰恰是我所要表达的，就是说基金会应该成为社会创新的发动机，我想先扣这个题目来谈一下我的想法。
为什么这样说呢？咱们把基金会和政府和企业做一个比较，政府有钱、有权，他们承担了非常大的责任。那么企业是有钱，或者政府最主要的特征是有权，企业是有钱。
对于基金会来讲，有一点钱，但是你这个钱和政府比，和政府的权利相比，和企业的经济实力相比是微不足道。就是基金会的投入每年在公益领域的投入，就是美国的基金会每年在公益捐赠当中只占13%，我这里顺带说一下美国每年捐赠三千多亿美元，基金会整个公益行业每年的支出是一万多亿，超过一万亿，占美国的GDP10%-12%。
中国现在国家统计在千分之一，统计可能有错，比这个要大一点，但是差距非常大。美国结构当中好多人误读了说捐款就这么多，不是的，捐款三千多亿占20%左右。政府的购买服务补贴给非盈利机构主要是一些服务类的机构，包括学校、医院，大概占30%左右。
还有50%是非盈利组织服务的收入，服务收入占了整体他们的总支出的50%左右。在捐赠当中，三千亿的捐赠当中82%来自个人，差不多是这个数字。来自企业的大约就5%，几乎都没有超过5%，中国来自企业占60%，美国的个人捐赠，包括遗产的捐赠占82%。基金会每年的捐赠占13%左右，大概是这样一个数字。
所以基金会在整个社会发展当中你的钱非常有限，那么这一点钱怎么样能够更好的发挥效用，我的感悟比较早，大概在1990年我做希望工程做了一年多，有一点捐款，也不是很多。有一次我从杭州回北京，在北京城的上空我往下看，看到一些高楼，我当时突然呻出一阵悲凉我说哎呦，我是放弃了在体制里面的发展，下海做公益，我说我到底有多少钱，我们募捐了多少希望工程？我说按钱来计算，它就是下面的一座小楼，价值就等于这么一座小楼。我说我的价值在哪里，我拿到的钱等于这座小楼这么多，我一下子觉得我没价值了，我这一点钱算什么，简直啥也不算。
马上我就顿悟，是不是顿悟不知道，至少在这个点上我是顿悟了我根本不追求钱了。因为有形的价值它是有限的，你再多也是有限，你哪怕十座、百座它都是有限的，精神的、道德的、文化的，这种价值它是可以无限放大。
这个一个顿悟我就知道了我要追求什么东西，所以我从来其实没有想捐款多少，我也不主张你只是想着捐款，到今天我还说这个话。我到现在为止从做希望工程开始，我就没有个人出去募捐，我大概只谈过一次捐款，我说我这个人脸皮薄，我开不出口，尤其我不会杀熟。我是温州人，那么多有钱的温州人，大家在一起聚会，我不向你们来募捐，我定了一条原则，不向朋友募捐。所以我现在还有很多朋友，如果我总是找朋友募捐，朋友一听我的名字早就跑了。我没有募过捐，只是一种设计和想象去做事情。
这里附带说一下希望工程的价值在哪里，去年25周年李克强给第一所希望小学的孩子们回信，当时公布数字是一百亿人民币。一百亿人民币它的价值，就是希望工程价值大概有四个价值：
第一个价值就是纯经济价值，25年的希望工程它的经济价值相当于在北京修十公里地铁。25年累死累活也就十公里地铁而已，这是第一个价值，它是最小最小的。所以我们做这个公益，大家想我的经济价值在这个社会，在这个经济盘子里面算什么？你真的啥也不是，就是10公里地铁干了十年。
第二个价值它改变了农村的教育，激发了全社会对教育的关注。当然它改变了四百多万孩子的命运，490万孩子得到希望工程的资助。这个听起来也是很大的，每一千个人有3.7个人得到了希望工程的资助，但是他只是略高于经济的价值。
我认为它的第三个价值还是走出了中国公益事业发展的一条道路。他没有搞以权谋捐，按照公益慈善基本要求来做事情，包括公开透明等等。而且你的投资回报率是非常高的，300元你的捐赠可以解决一个孩子的命运，这样的一种慈善行为回报率是非常高的，这是第三个价值。
更高的价值是虚的，给社会带来的精神、道德、文化的价值。实际上我们这个社会为什么还一直大家都在追求金钱，个人的利益，在这样的二三十年过程当中，为什么公益慈善事业还有那么多人关注，因为对一个人来讲，他不光有一个物质的追求，他还有一种精神的追求。实际上公益慈善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人们对于精神的追求，你的捐款其实没有买到东西，但是你买到了一种东西的满足，赠人玫瑰，手留余香这样的概念。
我在有了这样的觉悟之后，在九十年代初我就提出当时我说我们定义定什么，三条，研究发现、实验创新、宣导影响，就是这么三句话，这是二十年以前提出来的。研究发现问题，实验创新，通过做实验，通过创新，然后宣导社会，影响政府。
这个比较早已经悟到了这样一条，所以对于公益组织来讲，对于基金会来讲，你这点钱啥也不是。那么你投入什么东西，你应该投入到去推动社会创新，我有时候讲，对我自己来讲，或者对我们机构来讲，可以用这句话“不创新，毋宁死”，你没有存在价值，死掉算了，你一定要去创新，这是第一个观点。
因为你的资金很有限，你应该拿它来用于推动社会创新，你就是拿这一点钱去救灾，给穷人做一点布施，价值不大的。还有一条你的资金的特点决定你应该创新，你可以创新，你有能力去创新。为什么呢？基金会的资金它有独立性，特别非公募基金会是自己的钱，它的决策也独立性。所以基金会它能够为社会创新独立的去承担风险，如果你投入创新这个钱花的不好没关系，我自己来承担责任。所以在美国基金会的投入他们有一个话叫做风险慈善，他就是说风险投资，比如说公益创投其实在一定程度上就带有风险投资的味道。
我们看到这些基金会的创新，他们对于世界的改变、贡献是非常大的。比如说洛克菲勒基金会，洛克菲勒这个家族投入慈善，他们家族创造了多少个诺贝尔奖，112个诺贝尔奖。1890年建的芝加哥大学出了87个诺贝尔奖，主要是经济方面，所以芝加哥大学是芝加哥学派。1901年建的洛克菲勒大学出了24个诺贝尔奖，主要是生物工程方面。
还有洛克菲勒基金会在40年代一直到70年代，持续推动了绿色革命，就是解决缺粮国家的种子培育，包括南美，包括亚洲一些地区，它的投入和政府合作来研究优良的粮食、种子，有的国家的粮食的产量成倍的提高，就像袁隆平教授这样。它这个项目获得了诺贝尔奖，诺贝尔委员会颁奖词当中有一句话“洛克菲勒基金会的绿色革命，拯救了缺粮国家10亿人的生命”，他不是把钱发给穷人，你饿肚子我给你钱你去买粮食吃。其实穷人拿到钱多半倍男人拿去喝酒，你这个给钱不如不给。你给了钱以后，本来好好的劳动力醉酒醉了三天。
他是用这样一种创新来拯救了10亿人的生命，还有福特基金会，创新太多了。比如说七十年代他发现美国的基金会投资缺乏专业的力量，他就推动建立了共同基金，现在管理着1700多亿的美国慈善资产。它四十年年化收益率18%，现在敦和基金会也在推动这个事情，希望能够在中国也推动建立起来，这是我多年的理想。
还有福特基金会在七十年代发现了尤努斯。尤努斯教授做小额贷款，很成功，但规模很小，福特基金会发现了给了他八十万美元，八十万美元逐步形成了格莱珉银行，现在已经为900万孟加拉的穷人发放贷款，基本上能够帮助他们脱贫。我上个月去了孟加拉，还向尤努斯教授学习。
比尔盖茨基金会是风险投资，他的基金会投入一些疾病药物的开发，包括艾滋病研发这些药物。因为很多公司不愿意为疾病投入很多钱，因为药品的开发风险非常大。他做了大量的创新，最近大家有没有看到比尔盖茨喝水？一个机器这边粪便进来，屎尿进来，这边出来的就是纯净水。他过处理最后蒸馏，一台设备投资一百万美元，解决十万人的饮水问题。你身体上排出的水90%拿归来再喝回去，解决饮水问题是多么大的一个创新。
所以基金会钱是你的，你可以为这样的社会创新去承担风险去投入，这是第二个观点。
第三个观点支持社会创新也不是基金会自己去玩，自己一家去玩，也不一定能玩得好。应该按照现在新的理念叫做协同共享、合作共赢。要和政府合作，和NGO合作，和企业合作，政社产学研应该整个打通，不要自己关起门来自己做事情，要跨界。
尤其基金会在国外主要是资助型的机构，但是中国资助型基金会数量不到1%，说1%是多少呢？起码有40多家，有吗？资助型基金会中国找不出40多家来，好，1%都不到。
所以我觉得浙江、福建不错，一些企业办得基金会还是定位资助型的，说明这两个地方的文化有它特别的地方，一选就选资助型。当然要说起来话题多了，运作型基金会，这个是庆川的发明，这句话很好。运作型基金会做产品，资助型基金会做投资。这个不一样，做产品自己去做，有时候做得好，有时候做不好。投资型基金会，我是找对象，找项目，找机构来投资，一定找最好，这样的投资回报是最高的，而且投资不是为自己，投资为社会。
南都基金会银杏伙伴，做了五年之后独立，独立之后他们现在成立基金会现在去报批，他们自己管理自己，南都基金会投入，若干基金会发起，他们自己向社会要钱。一个社会家告诉我南都基金会真会赚钱，银杏伙伴这不是拆分上市？我说拆分上市，自己来干，干的好，资源到他们那里去。用这样的意识做基金会，通过合作能够凝聚更大的力量。因为实际上这个创新是需要各种资源的聚合，才可能把整个社会创新。而且资助其他机构实际上也是成就你自己，使你这个机构也会带来更大的影响力。
我给大家讲，现在的这种联合的趋势越来越强，实际上非公募基金会现在第七届七年了，其实就是一个非公募基金会的联盟。最近中国社会企业与社会投资联盟在深圳启动开了一个联盟大会，原来要500人，结果报名来了800多人，挡都挡不住，而且非常跨界，来了很多企业界的人士。最近大家已经看到消息了，行业协会脱钩，这个步伐也要加快。实际上给我们带来很大的机会，也就是说，公益行业的大联盟时代即将到来，以后不用再找政府，再找业务主管部门。你可以各种板块的公益组织都可以联合起来建立联盟。
比如说中国心智联盟，就是说那些有心智障碍这些公益组织全国有四千多家，这四千多家怎么会那么多呢？比如说自闭症儿童、脑瘫儿童，还有智障，这些在中国数量非常大，人数大概是两千万。这类残疾家庭是被他们拖累的很辛苦，所以都是自救型的，慢慢形成自救型的组织。
原来每一个家庭要有一个家长陪着这个孩子，十个家庭走在一起有两个家庭出来干，我们全部给你，我们给你钱，这样解放了八个家长，大概这样起来的。现在心智联盟目前做得非常好，我们很多公益机构有自己的领域，养老、教育、医疗、环保、社区、儿童、妇女、残疾人、老人，这些都是可以做自己的联盟，将来全国性、地方性都是可以做的，到今年年底估计就可以注册了，注册这种联盟、协会不在是官办，民间可以办。这样的联合，我觉得我们可以把握和推动。
这样的联盟实际上是一个自律联盟，要建立自己的行为规则，建立自己的行规。这样能够通过行业自律来提升我们公益行业发展水平。
第四点我想讲一下前面讲到我们有很多社会问题要解决，实际上中国现在经济发展这么快，成了世界第二经济大国，但是中国也是一个问题大国，包括社会问题，包括环境问题。最近毕节四个留守儿童自杀，我听来超讲，他是西部阳光基金会，他们一直在农村调查，留守儿童有自杀倾向占20%。一个国家让这么多的孩子有自杀倾向，太悲哀了、这是我们全民族，全国人民的悲哀。其实每个人都有责任，不是说农民他们有责任，国家有责任，其实每个城市人都有责任，应该共同解决这样的社会问题。
我们社会问题的存在过去西方一个理论说政府失灵，市场失灵，市场失灵因为市场追求利益，有时候实际上很多社会问题是环境问题、食品安全问题，好多企业制造社会问题。
NGO、基金会我们来解决社会问题，现在看来也存在着我们这个行业的不灵的问题。欧美其实一直在反思，牛津大学、哈佛大学他们有很多研究，这些研究报告表明或者说回溯百年来公益慈善发展的道路，对基金会这么多钱投下去的效益的评估，最后的结论是低效，它没有从根本上解决社会问题，因为还是比较传统的把钱拿去帮助解决他临时的应急的一些困难，扶贫济困，而没有从根本上通过社会创新来解决社会问题。
所以，就发展了社会企业。像尤努斯的格莱珉银行颠覆了传统的扶贫模式，过去扶贫是给钱，现在扶贫是贷款还本付息。尤努斯的格莱珉银行贷款利率20%，而且利率很高，恰恰这个利率高就对了，利率低了，穷人就拿不到钱，利率低了，企业就打下去，市场就乱了。
利率低了对企业来讲分期还款感觉不出来，问题是这笔钱拿去以后，中国也做小额贷款，贷一万块钱、两万块钱，通过资本去养鸡或者种植当年收入两万块钱、三万块钱，还掉本、还掉息还赚了一万多，觉得我赚了一万多，其实他没有算自己的劳动力。过去一年到头空闲的时候晒太阳，现在有时间去干活了，不晒太阳。其实他劳动力投入，他没有算他的成本，他觉得我净赚了一万多。这是非常好的一种模式，要通过社会创新来真正能够解决社会问题。
那么现在我们整个世界科技创新简直变化太大，从工业3.0现在进入工业4.0，简直你不可想象。我们现在都已经在穿戴式设备都有了，这个是不是创新？这个是让中国人的走路锻炼的数量提高了多少倍。现在我在小区边上公园里看到晚上乌央乌央的千军万马在那里走路，就是因为这个，穿戴式的，就是说每天要报告，一个群里面还建立很多约束机制，命令你要完成，非常好。
这个要是由公益机构来推动，我算了一笔帐，你要几亿人去锻炼，要公益的投入去推动这个锻炼，你投入多少亿，几百亿都解决不了问题，但是一个小小的网页就做起来了。
因为这个创新已经是跨界，已经非常的模糊，到底哪些是公益，哪些是商业说不起来了。大家知道Uber打车，这个公司在硅谷，我觉得就是一个社会企业，它解决了什么社会问题？用这样一种科技的手段，你看，减少路面的拥挤，减少二氧化碳的排放，让一个白领每天上班在美国带着人就有钱了，顺风车。下班带着人又赚钱，而且上下班过高速公路上两个人以上是免费通过，一个人是收费，两个人以上免费通过。
我去四川爱有戏刘飞告诉我，我现在就是打专车或者Uber，我在车上接触很多人，我每天接触一个人，而且这个人有的是公司老板，各行各业的，我在路上跟他聊天，搞不好聊出一个项目来，建立社会关系，提升社会资本。
还有杭州Uber公司被钓鱼执法，结果到市政府闹事，乌央乌央的，我看到那个照片很可怕。Uber公司给他们一条信息，说你们应该听从政府的安排，跟政府好好谈，不能这么闹。我现在已经对你们所有车辆进行卫星的GPS定位，如果不离开，立即取消和你的合作。Uber司机闹事都是为了自己的饭碗，公司说不离开，马上取消和你们的合作，哗，全部离开。我发了一条，我说地处硅谷的Uber公司帮助中国政府维稳有高招，这个不是社会创新？
所以我在论坛上讲我说互联网企业，实际上我在二十年以前发现互联网企业用公益的手段做商业，互联网企业遵循信息产品共享性的规则，用公益的手段做商业，它有今天的辉煌，为社会做出那么大的贡献。可以说互联网是最大的公益。
现在我们大家又发现了社会企业它是用解决社会问题有效性和可持续的规则，它不消耗资源，可持续解决社会问题，它是用商业的手段做公益。那么它也一定会创造未来的契机，现在出现什么东西？叫免费的商业互联网和收费的公益社会企业，这是一种颠覆性的社会创新，给我们带来无限的想象空间和创造新的可能性。所以公益与商业，非盈利与盈利，社会组织与商业组织，现在已经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也不是泾渭分明，更不是水火不相融。希望我们非公募基金会来把握这样一个大势，更加创新我们工作，把握今天，推动未来，因为未来都已经跑到你跟前，你如果还停留在过去，那就回家算了。
好，谢谢大家！